2008年10月23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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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 [Chinese Hungry Ghost Festivel]

















鬼节到了
没有人愿意扮演怪兽儿子
只有自己玩自己
在雨后泥泞的水泥路面下本爬

black and white















依然没有小提琴 依然没有北海

Nazi Bitches





学会了正片叠底的上色方法

2008年10月22日星期三

做人








我的最大优点就是我能妥协

WANIMAL毕业设计: [Les sequestres d'Altona] (1960) Jean Paul Sartre 记录2

ACT 1

ACT 2

ACT 3

ACT 4

ACT 5

ACT 6



人类在这个社会里必须遵守游戏规则
人类的行为不论善恶都是被社会影响发生的
社会本身没有错
人才是最终的恶
要逃离那就只有选择死亡

WANIMAL毕业设计: [Les sequestres d'Altona] (1960) Jean Paul Sartre 记录1

人物图

气氛图
《阿纳托尔的隐居者》剧本梗概

写于1960年;萨特的情境剧专门探讨西方世界在二次世界大战后的道德伦理困境,主题切近,挖掘深刻,而风格上则兼具古希腊悲剧的伦理高度和现代表现主义戏剧的强烈感染力,实在是戏剧史上的高峰——荒诞派之前无出其右者。这部戏剧更作为一个法国人深入探讨了作为战败国的德国人的道德难局——如何面对罪责和尊严。

该剧在船舶工业巨头格拉赫老头家中展开。“父亲”:具有钢铁般的意志和权力欲望,行动者,德国最大的企业家之一,从来不为良心担忧,“我不喜欢搞什么良心责备,这无济于事”,战时把地皮出卖给纳粹用来建造集中营,我不卖别人也会卖,我帮不了他们,所以我也不会为他们难过,一个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你可以说他冷酷,但也许他说的话也部分是真实;他绝对没有知识分子怨天尤人、首鼠两端的毛病,他只在可能的范围内做事:在二战后短短10多年时间里,他的企业在世界各地拥有了120个船坞——“一个帝国”。

父亲身患绝症,只剩下6个月世界,他把企业交给小儿子,作律师的魏纳尔;魏纳尔并非父亲宠儿,他有强壮的体魄,他独立谋生,但他的心灵却很自卑,对他父亲千依百顺,因为从小他就被父亲排除在“格拉赫家族”外,他被视为“弱者”,而他的哥哥弗兰茨,从小被父亲按照自己的摸样塑造的“君王”,则是一家人的宠儿;魏纳尔为了获得父亲的赏识,接受了父亲“一生不准离开老房子”的条件,成了企业的掌管人。

魏纳尔的妻子,过去的电影明星,尤哈娜,却希望能和丈夫离开这座不详的房子,到自由城市汉堡去继续他的律师事业;她揭露了这个家庭的秘密:原来,据说早已死去的大儿子弗兰茨其实自1946起就隐居在二楼的一间封闭的房间里,唯一能与他见面的人就是妹妹莱尼。父亲之所以要求魏纳尔一生不离开此屋,就是为了万一莱尼出事还有人照顾他深爱的大儿子弗兰茨。

父亲临终前的愿望是再见一次弗兰茨,于是他巧妙鼓动漂亮的尤哈娜去和弗兰茨谈判,使他回到现实中来:一者弗兰茨(象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二者,根据观众不知道的某种神秘逻辑,尤哈娜被认为是和真正的格拉赫家人一样的强者,是同类的人。为了使丈夫摆脱这个神秘的累赘,尤哈娜接受了父亲的建议。

莱尼深爱他的哥哥(这个家庭的宠儿象个隐形的暴君一样暗中统治着所有的人的心,到剧中也没看出他凭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就象我们无法明白萨特为什么骗得了那么多天真少女的童贞一样),因为她“太骄傲了,只能爱一个格拉赫家的人”,甚至和弗兰茨发生了乱伦的性关系——“只是为了加强血缘关系”(对弗兰茨则是纯粹的解决性欲:毕竟在阁楼上一呆就是13年)。为了独自占有弗兰茨,莱尼不惜长期向哥哥撒谎,投合他的疯狂说什么德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实际上德国通过战后的重建已成为欧洲最强大富裕的国家。

弗兰茨貌似疯癫,整天对着天花板进行法庭辩护,对三十世纪的人——在他眼里,那时人已经变成十只脚的螃蟹——证明二十世纪人的无罪,他自称要为全世界承担罪责,要向子孙后代做无罪的证人。其实他是在逃避良心的谴责,因为他在战争期间严刑拷打致死过两名俄国农民,原因是他不想让他的部下来做这件事;而他不愿意让别人来做是因为从前他曾试图庇护一名逃跑的犹太人,而这名犹太人终于被纳粹当着他的面弄死;告密者是他父亲,因为很可能另外一个人已经向纳粹报告了,父亲为了保住儿子,冒险来个自首,利用强大的势力,父亲使弗兰茨不被追究责任;而弗兰茨因为父亲冒了这个险而不肯原谅父亲,以至13年来父亲只能满足于每天晚上在客厅里听他的脚步声(弗兰茨象个君王)。当然,父子间的关系不只这么简单;弗兰茨既爱又恨他的父亲(19世纪末到现在子女对父亲的反叛都是一个不朽的主题:弑父情结?我可没有:-),当他夜里在楼上踱步时,他也“在想念父亲”。因为父亲完全塑造他的性格,而且掌握着他的命运,甚至有力量使他于死地而复生,使他找不到自我,可另一方面,他和父亲太相似了,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使他和父亲难分彼此:他们是同类的人(所谓格拉赫家的人:就象古希腊里子孙继承父辈的命运一样)。

弗兰茨热中于幻想德国“奄奄一息”,这样作为战败者,处于被鄙夷被压迫被残害的地位,就可以反过来摆脱战争罪恶的歉疚,妹妹-情妇莱尼也乐于帮助他保持这个臆想。其实他也隐隐怀疑外面也许是另外一个样子,但他根本不愿面对现实。尤哈娜的来临改变了他给自己营造的这个封闭世界。因为面对漂亮的弟妇,他动摇了,“当我爱你超过爱我的谎言”,她带来了生人世界的清新空气?总之他的谎言世界渐渐崩溃。并不是因为尤哈娜告诉了他什么,一见到他,她就“爱上了他”,变得违背初衷,甚至象莱尼一样对他撒谎,说上“几千孤儿全部饿死”,按照嫉妒的丈夫魏纳尔的说法,女人一见他就掉了魂。她也被他蛊惑了。尤哈娜为什么爱上弗兰茨?我们不知道,因为弗兰茨又矮又瘦,神经失常,衣衫褴褛,完全没有吸引力,因此这种爱是神秘的,不可解释的。或者是这样:弗兰茨不是一个庸人,他曾试图营救一个犹太人,他对父亲救了他的命不原谅他父亲,他宁愿亲手拷打俄国俘虏也不愿看见别人在他面前折磨他们,他13年把自己囚禁起来试图向未来的人类辩护,试图给世界历史做证,也许正是这些疯狂的行为赋予了他某种精神魅力,总之他是一个有灵魂的人,忍受着灵魂的痛苦(陀思妥耶夫斯基?),而不象弟弟魏纳尔,一心只陷在自卑和嫉妒里,只想压倒哥哥,取得父亲的宠幸。可怜的魏纳尔,无论他怎么努力,还是被看成一个弱者(宿命),而且现在老婆也被又疯又病的哥哥“勾引”去了,而他根本不敢去找他哥哥)。

尤哈娜天天往楼上跑;弗兰茨也慢慢地越来越清醒,他感到天花板上的“螃蟹”们对他的演讲已经不感兴趣了。他想得到尤哈娜,但他还没有对她讲他的罪行,当他准备“用他的方式”,花“几个月时间慢慢地”告诉她时,莱尼却发现了他们的勾搭,三人对质,尤哈娜知道了弗兰茨的罪行,厌恶地离开了他;弗兰茨也知道了:德国不是在奄奄一息而是富强了,他家的事业不但没有衰落,反而如日中天。最后弗兰茨终于和父亲见了面,他要求父亲审判他,而他父亲却替他承担了所有一切,除了那件事:在斯摩楞斯克他严刑拷打两名俄国农民致死,他说他一生只有那时候是自由的,摆脱了父亲的控制;最后父子俩一齐开着一辆Burshe车出去,自杀了。尤哈娜回到丈夫身边,莱尼失去了她唯一爱的人(她连她父亲也不放在眼里),成为了新的“阿纳托儿的隐居者”,因为家里“总得有一个隐居者”,至于为什么要这样,观众可不知道。